回去的车上,程幸怀在网上搜着包扎伤口的方法,太复杂的学不会,太简单的不好看。
程幸怀决定综合一下,给他包一个好看又不简单的。
他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像是什么东西在疯狂跳动。
程幸怀着急用打开门,听这声音的位置是在洗衣机那边。
果不其然,他一过去就看到孔离山按着洗衣机,被按的那个疯狂挣扎,用力按的那个垮着个脸。
程幸怀过去帮忙一起按着,“什么洗衣机啊,它这是什么情况?”
孔离山松了点劲,“好像在甩干。”
程幸怀盯着洗衣机,“不像,倒像是在吸你衣服的阳气。”
甩干还剩下最后两分钟,程幸怀的手都被震得发麻了,时间一到他就打开手机搜索洗衣机,换个新的不比这好用吗。
孔离山问:“你干吗呢?”
“没干吗。”程幸怀把手机拿得高了些,又把屏幕亮度调低了一点。
连看好几个都没有货,不是等三天就是等七天。
孔离山把床单丢进洗衣机里,在阳台晾着桶里的衣服。
他朝着程幸怀说:“这个洗衣机安个底座就好了。”
“它这都快离家出走了,这么简单就给解决了?”
程幸怀又看起了洗衣机底座,选了个看着质量好点的下单。
孔离山的这句话又给程幸怀省了几千块钱,虽然是在孔离山不知道的情况下,虽然这几千块对程幸怀来说没有节省的必要。
程幸怀要孔离山坐在客厅餐椅上,他先给伤口消毒,然后拿出了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