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曲毕，程幸怀说：“今天也不早了，大家就早点休息，我们下次直播再见。”

孔离山也挥了挥手，“大家早点休息，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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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嵩《如果当时》

莫文蔚《他不爱我》

许嵩《单人旅途》

贝乐虎《上学歌》

程幸怀：童趣嘛，是我的个人魅力。

第27章 三原色

直播结束后的三个人没有一个是不累的，皮蛋还好，另外两个直接是瘫在椅子上，脸上一点笑都没有。

“给我笑累了。”程幸怀把腿架在桌上，“今天是笑不动了。”

“我们的合同在哪里？”孔离山问程幸怀。

程幸怀偏过头问他，“我们哪儿来的合同，不都是口头协议？”

孔离山问：“你刚刚不说我们都是有合同的吗？”

“那我怎么说，我说我们就是嘴上说说，其实没有合同。”程幸怀继续道：“那网友不得马上开战，要你小心受骗吗？”

孔离山笑着问，“所以呢，我被骗了？”

“你几个意思？”程幸怀把腿放下来，用力过猛还导致椅子朝后滑了滑。

孔离山站起身，“没什么，我先回去了，今天谢谢你们。”

皮蛋连忙说：“这么晚了，你就在程幸怀这里住呗，还回去干什么？”

程幸怀和孔离山同时说话，程幸怀说：“要他走！”

孔离山说：“不用了。”

皮蛋“嘶”了声，“闹哪出到底，我就这么一问，不住就不住呗，我也走了。”

皮蛋拍了孔离山肩膀一下，“我送你。”

皮蛋把孔离山送到一楼外面，他还想接着送，孔离山摆摆手说：“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