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刺激吗？”树青从副驾驶探过头，那架势，要是能钻过来，他一定挤在俩人中间坐着。

茶熊敲了两下方向盘，“刺激？他们一前一后进去，一进去就没了画面。”

“干吗呢？”树青问程幸怀。

程幸怀说：“上厕所。”

“那你呢？”树青又问孔离山。

孔离山答：“和他一样。”

树青说：“那干吗不一起进去？”

孔离山看着树青说：“前一分钟不急，后一分钟急，所以我必须去。”

树青莫名感觉到孔离山带着些什么情绪，笑了笑没再说话。

等把他们都送到后，茶熊打转方向盘准备送他回去时却又突然开了窍。

“茶熊，刚刚空寸那语气，是不是对我有点敌意啊？”

“没觉得。”

“有种我抢了他东西的感觉。”

“什么东西？”

“……对象？”

--------------------

第40章 嗯

几次直播下来，俩人也积攒了不少粉丝，孔离山在路上也偶尔被人能认出来，程幸怀直播也就露个眼睛，被人怀疑他就说自己是小助理。

程幸怀说：“干脆你下次出来戴口罩好了。”

孔离山看他一眼，“那样我反而更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