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怎么调的。”程幸怀问。
皮蛋端起酒杯抿了口,“劲儿挺大吧,我也忘了怎么调的,你不行就少喝点。”
“我不行?”程幸怀听不得这句,他又给自己倒了杯一口喝下,“我行不行?”
“你是这个。”皮蛋伸出大拇指。
皮蛋站起来活动了两下,“我下去蹦跶蹦跶,你们要不一起?下去醒醒酒。”
“我够呛,你自己去吧。”程幸怀抬起手向皮蛋挥了挥。
孔离山说:“我在这儿待着就行,有点不太习惯。”
皮蛋走后的包间安静到极点,不是那种没有声音的安静,而是程幸怀和孔离山之间的安静。
程幸怀靠在沙发上深吸口气,他觉得不太好受,酒精上头的速度比他想象要快,他现在就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孔离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旁边,明明刚才还在他对面,“感觉怎么样?”
程幸怀咽了口唾沫,“还行。”
“我看你好像不怎么样。”
“还行吧……”
孔离山没再说话,拧开一瓶水递给他。
程幸怀摆摆手没喝,“真是一口都不想喝了,我有预感,这一口下去我就得吐。”
“那我们先回家。”
孔离山说完就拉着程幸怀的手想将他扶起来,结果坐着的那位用他醉酒后的倔劲又将孔离山给拉了回去。
“那里对你来说是家吗?”程幸怀仰头看着上面的灯光,微微偏过头说,“是出租屋还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