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就和我没长脑子一样。】

【要不要我给你寄点衣服过去？】

【不用，怪麻烦的。】

【今天心情好，你给我拜个年吧，我给你发个红包。】

【刚开始拜过了，你往上翻聊天记录。】

【加个称呼再来一次。】

【小叶总，新年快乐。】

微信转账五万元。

程幸怀愣了一下，给皮蛋打了个视频过去，视频里的人还在笑着，坐在楼下长椅上穿着件黑色羽绒服。

“打视频过来干吗，想我了？”皮蛋笑着问。

“我近期没有找你借钱的打算，你给我五万干什么。”

“都说是红包了，拜年红包，不用还。”

“多了。”程幸怀说。

皮蛋皱起眉，“不多，以前不也总给你发红包吗？”

“那是以前，我给你发，你给我发的，现在我可没有，”程幸怀看了眼不远处的孔离山，又说，“以后有你帮忙的地方，你这样……我到时候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这有什么的，”皮蛋像是站起身走了两步，“李湫予前两天给我说程总找过她，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应该是想要问关于你的事。

李湫予哪和你联系过，这事儿就又丢给我了，程总本来就看我不顺眼，你出柜后看我更不顺眼，别别扭扭和我聊完就给了三万块钱，说是感谢我照顾你，我照顾你什么了，咱俩那也就是个互帮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