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有些半信半疑地帮着顾时卿准备钓鱼用具,顾时卿的动作很熟练,三下五除二就安装好了钓竿,姿势很帅气的抛了出去。

“石卿哥,你动作好熟练,是以前常去钓鱼吗?”余白好奇地问。

顾时卿嗯了一声,他学过很多能让人平心静气,修身养性的东西。

余白学着他的动作,有些笨拙的抛了竿,然后将鱼竿架在一旁,跟顾时卿聊了起来:“你的头疼好些了吗?我听医生说给你开了一些止疼药。”

“嗯!老毛病了。”

“你怎么要吃那么多药啊!这病很严重吗?”

顾时卿侧头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正好对上了摄像机,他笑了笑,说道:“挺复杂的,一时也说不清。”

余白像是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然后又扯了别的话题:“你是个画家吗?是画哪种画的?国画还是西洋画?”

“是油画。”

余白不太懂,顾时卿就跟他简单介绍了一下。余白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不影响他对顾时卿的崇拜:“这么说来,石卿哥还挺厉害的,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让你给我画一副画,小小的就行!”

顾时卿唇角勾了一下,刚要开口,就看鱼竿动了一下,他眼疾手快地将鱼竿提了起来,一道黑光划过半空,然后“啪”的一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