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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卿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银灰色的西装裤,金边眼镜的镜片在月光下反射出冷芒,像一个无情的审判者。

他手里提着一根水管,从容地应对着三个人的围攻,每次出手必定击打在对手的关键处,让对手散失一部分行动力。

几下过后,三个男人明显没了一开始的气势,虽然还围着顾时卿,却不敢轻举妄动了。

“刚才是谁动了他?”顾时卿的话里像掺着冰碴子,连余白听了,都有些不寒而栗。

几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下,没人开口。

“没人回答,是吧!?”顾时卿的唇边勾起一个冷酷的笑,抬手朝最近的那个男人头上打去。

男人险险避开,但水管还是打到了肩膀上,他觉得骨头大概断了。

花衬衫男人趁顾时卿不注意,拿出一把水果刀,就要朝他扎过去。顾时卿抬起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花衬衫男人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另外两人吓得赶紧就跑,顾时卿抡起水管,一个打腿,一个打头,将两人打翻在地。

顾时卿捡起花衬衫男人掉下的刀,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靠近两人。

两个男人觉得面前的男人简直像极了地狱归来的撒旦,俊美但邪恶。他们露出恐惧的表情,身体往后缩,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扶着墙壁想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