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还要摇头，顾时卿却不由分说地拉起了他，带着他滑入了舞池，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余白没学过社交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一时间像个木头似的僵立在那里。

顾时卿俯身在他耳边说：“别紧张，跟着我的动作，慢慢来。”

余白的一只手被顾时卿扣住了，两人十指交缠着，另一只手环上了顾时卿的腰。他跟着音乐，慢慢开始挪动脚步，但因为没有章法，几次都踩到了顾时卿的脚。

顾时卿却像没有感觉似的，很有耐心地在他耳边轻声提醒，前进，后退，转圈，侧身。

渐渐地，余白像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身体也开始放松，很自然地跟着他的指示动起来。

顾时卿感受到余白的动作变得自然了，在他耳边低低地笑起来：“goodboy!”

余白的耳朵都红了，这话听上去怎么都不正经。

两人相拥着跳完一支舞，余白已经出了一身汗了。音乐一停下，余白就想拉着顾时卿回自己的包厢。

顾时卿问：“学会了吗？”

余白白了他一眼，“你还不如问我学废了吗？”

顾时卿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就多多练习吧！”

新的一支舞曲又响起来，是一首更缠绵的曲子。顾时卿又揽住了余白的腰，这一次是双手，将他牢牢地箍在怀里。

余白的双手放在顾时卿的胸口，有些别扭的推了推，顾时卿没有动，反而跟着音乐，带着他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