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绪云思考了一下“很谦逊的一个男孩子。”
言妈妈这话突然就让他醍醐灌顶。
从没有一个词能比谦逊这两个字更能形容经历这个人了。
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谦逊,有内涵却不外露,不自大不浮夸,安安静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个人。
平白给人一种距离感却又不是刻意的社交疏离,原来是谦逊。
言最此前想过很多赞美的词去形容经历,都不如妈妈不经意脱口而出的词。
“老妈,我真是太爱你了。”
白绪云只是笑他没出息,调侃他连人都没追上就被家里知道了。
言最想回去找经历道个歉,今天打扰到了他。
言勇不同意,言妈妈倒是很纵容。
拖拖拉拉半晌言最还是走了,毕竟家里谁的家庭地位更高一目了然。
言最没想到自己的出柜居然这么容易,开开心心回房间换了个卫衣才离开。
此刻酩酊的落日羞态尽显,晚霞映在房子门窗前。
阳台封了落地窗,窗帘没拉落日洒在阳台区,里面的灯还亮着,经历蘸着笔墨站在桌子前练字。
经历专注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字练到一半听到窗外有响声还暂时可以摒弃杂念不去理会。
等咖啡不停的在客厅窜叫,经历终于皱着眉头停笔。
看向窗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绕到客厅开了门走到院子里准备出去看看。
心有所感的抬头看向半墙这边的树上。
空气瞬间凝结。
言最正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挂在树上,白色卫衣上还挂着树叶子,看向他时丝毫不尴尬还笑嘻嘻的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