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一句,小两口的事儿别去掺和”
“为什么?”言最困惑不已。
言一一翻了个白眼“你个白痴,那收拾的是画吗,那是他们年轻时候的回忆。”
言最没再回了,捡回手机看着另一边销声匿迹的对话框发呆。
“最最!”白绪云急匆匆从楼上跑下来。
“怎么了?”
“看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什么”把一幅画递给言最。
言最从沙发上起身盘腿坐着接过画。
“这画有十…”白绪云在心里算了算“都有十九年了。”
手里是一幅油画。
残败的房屋前面杂乱不堪,消防车,警戒线,议论的人群。
一个背着书包男孩儿跪在地上哭。
情绪的表达呼之欲出,明暗与情绪交织着,悲伤避无可避。
言最疑惑的抬头看向妈妈,白绪云这才解释“这是经历啊,我才想起来我之前画过他的。”
“经历的爷爷是经老,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书法家呀。
他在世时演讲中提过自己最爱的女儿死于火灾,恰好那次火灾的照片我画过。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我曾见过他,那是经老去世后的一次艺术展上,那时才知道他是经先生的孙子。
刚看到这幅画突然就想起来了”
言最喃喃道:“十九年前。十九年前他才八岁。”
他挪动双腿,站起来的一瞬间有些踉跄,一时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