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架着言最的胳膊,一手圈着他的腰,腾出的另一只手拽着陈涛的胳膊往大路上走。
经历臭着一张脸,仿佛死了三年又被人拉出来鞭尸般烦躁不得安宁。
丫的,自己到底抽什么风答应这两个人出来吃饭。
在大路上拦了一辆车,司机是个看起来挺老实的中年大叔。
听到经历报出地址,正要拒绝。
松开手上拽着的人,从口袋钱包里抽出一张红钞送到车窗前“不用找”
几百米,谁不接单谁傻子。司机师傅好心的下车帮忙扶着烂醉的陈涛。
经历开了副驾驶车门,抱着人塞了进去,衣角被人拽住却被无情的拂开。
司机师傅管不住作乱的陈涛,无奈的视线投向经历。
开着车门,一手压住陈涛的头往下按,嘴里说着“老实点。”趁人不清醒扭头一脚把人踹进后座。
看着人流畅的动作以及不好惹的一张臭脸,司机师傅不动声色的转过头。
那句‘你别让他们吐我车里’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我朋友。”
“啊,我知道我知道”司机师傅干笑两声。
“谢谢大哥。”经历还是压着脾气客气的冲他笑笑。
“唉,不谢不谢”说完急忙忙上车当个鹌鹑司机。
到家直接把两人扔到客厅沙发上,言最换个舒服的姿势抱着沙发抱枕睡。
陈涛骨碌滚下沙发,瘫在地板上叫嚷“来!喝!继续喝”像一条蛆在地上爬行,伸腿在空中乱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