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听的不真切,问他“你吓死我了,看到我怎么不叫我一声。”
“我喊你了你没听到”
“你怎么把手机丢下来了。”
“它自己掉下去的,我不想下去捡”
经历刚松口气又重新叹气“你怎么又爬到树上去了。”
“树不就是用来爬的吗”
“…”竟没法反驳。
经历脱下深灰色羊绒大衣挂在门把上,往上挽了挽稍显单薄的白衬衫袖子。
走上前踩着树下的一片空地纵身一跳攀上树枝,两臂作为支撑,用脚蹬着墙面往上跃,稳稳的坐在言最身边。
言最惊讶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乐了。没顾得上郁闷先笑着调侃“哥还会爬树呢”
“不会。”
“我看你爬的挺好啊”
“没有,我挺害怕的。”
言最噗嗤笑出声。
看他情绪恢复点,经历才一言难尽的问:“你今天怎么了,还有你蒙着头干嘛”
言最瞬间自闭,半天才开口:“我今天去剪了个头发”
经历委婉的开口“是不满意吗。”
“我剪头发一直都是固定tony老师的,最近一直没回家,就随便找了一家”
“没事,脸还是帅的。”说着话,经历把外套从他头上拉下来。
经历是想故作惋惜安慰一下的,没想到眉头没皱起来,牙先出来透气了。
顶着狗啃一样的碎发着实找不出一丝优点,这技术不免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出自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