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
言最有些想哭。
又觉得自己没出息因为这点小事哭。
他以前从不哭的。
可若是因为经历,好像也没什么。
总要爱他的。
要多深情有多深情。
要多泛滥有多泛滥。
咔嚓门开的声音响在耳边,相视的眼不要命的砸出层层情意。
分明天天见,却日日像久别。
“哥”人箭步扑来。
视野所及画面快速,让人几乎看不清静态的模样。
到跟前一瞬才发现面部的表情。
经历最爱他通红的眼,又常常不舍他真的掉泪。
亲吻眼尖,轻声问道:“怎么了。”
“好爱你”“好爱你”
话里分明又有哽咽。
“柜子里的花和挂件”言最卡住又继续往下说“你还留着”
经历轻声笑了。
“那花还是我亲手做的,找了好多永生花教程和材料呢。”
眼泪大滴掉落,鼻尖酸涩。
“哥都没和我说过”
“那你哭什么。”
“不能哭吗”
带着爱里丢盔弃甲柔软的笨拙。
经历看着他好一会。
“那就。”他靠近些,嘴唇几乎要贴上言最的唇,在贴近前一刻突然停下“等会儿再哭也不迟。”
他从来对于言最眼泪的魅力无可奈何。
墙上挂着错时的钟,指针一寸一寸的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