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陪她站了会。
等她哭完才抬头,看到经历愣了下。
“是你啊。”
“我路过看到你,想着刚好能送你一程。”
“谢谢,不用了。”她站在那有些僵硬的开口。
他和宋初初属实算不上熟悉,想着言最同她关系好,经历踟躇了好一会才问她。
“你,是发生什么事了妈,有需要或许我能帮上忙。”
她摇摇头。
“最最和我说过你喜欢逞强。”
经历把纸巾从新递到她面前。
宋初初抬头接过纸巾,闻言苦笑一声。
“也没什么,就是刚离职了心情不好面对我妈没控制好情绪。”
“如果无法沟通,那不是你的问题。”
“你说的没错,可是我妈也没错。”
“我明白,观念不同沟通起来简直窒息。”
宋初初笑起来:“想必经先生在面对合作伙伴的时候有感同身受啊。”
经历耸耸肩,“差不多。”
他的话总能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安慰,致使能有许多人许多话都能对他敞开。
似乎经历也愿意倾听他人的隐私或悲苦而且不会因此轻视和不屑一顾。
“我离职的事被我妈知道,她非要找关系想替我从中周旋,可人家是房地产的销售,再有本事赚钱再多也干预不了我这事。”
她喃喃道:“舔着脸上赶着去求人家有什么用呢。”
宋初初说的鼻尖发酸。
她不是觉得父母丢人,而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