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李母拉长声音一声声叫着她“妮儿——”
小姑娘匆匆离开了。
狼狈的更像逃开。
言最趴门口通过门缝听他们说要磨镰刀割麦子。
看来打牌没赢钱。
经历刚洗过澡身上变凉,言最吃饱凑过来贴着。
“我本来还以为大哥大姐人挺好的呢”
“是挺好的。就是对自己女儿不够好。”
言最难以理解。
对陌生人尚且带有淳朴的善意,反而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好。
他默默出声:“我们再呆三天就回去”
经历点点头,用手摩擦着他的脊梁,“我还以为你已经想回去了呢。”
“没牙的那爷爷说后天有集会,没见过,我想去看看”
没牙的爷爷:“……”
“好。”
大白天睡了那么久,晚上言最竟还能睡着,经历弯弯眉眼不觉好笑。
睡的时候能睡的很久很沉,醒来又活跃的很精神很足。
倒也稀奇。
第二天早晨经历去晨跑时发现一家早餐店,想着言最睡的太久还是决定回去叫上人一起出来吃。
磨磨蹭蹭把言最叫起来已经十点多了。
幸运的是早餐店还有饭没关门,尽管来的迟饭依然温热的。
一盘煎包一盘蒸包,一份本地胡辣汤一份八宝粥。
言最第三次被这里的物价冲击到。
这么多东西还没一小份生煎贵。
夫妻老板边忙活边和气的同他们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