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人吃的热,店老板特地把风扇挪到跟前对着他们吹。
嗡嗡的风扇带来一些凉,小店里充斥着笑声。
回去路上撞上办丧事,乌压压的一片白。
大操大办堵住的半条小路,炮声连连吹拉弹唱更是震耳欲聋。
加上这闷热的天显得嘈杂混乱。
两人绕路而归声音渐渐远离,接下来一天没再出来过。
并不是觉得晦气或是不喜,只是那唢呐声调哀戚悲怆,着实令人胆寒心颤。
第三日来到村里的集会上闲逛,果真瞧见小卖部那位没牙老爷爷。
聊了好一会儿又买了两顶手工做的麦秆帽子暂时遮阳用。
集会不算很大,卖的小吃他们不曾见过因此从头吃到尾。
跟着一位大妈在卖绿植的小摊上讨价还价,十块钱淘来一盆吊兰。
乐的抱着花盆回去笑得眼睛都没睁开过。
一家子大清早就去了地里割麦子,家里只剩李子明那小孩儿。
看见两人回来急忙回房间躲起来,怵的很。
小姑娘中午的时候回来做饭,言最把买的吃的分了她许多特地叮嘱让她藏起来自己吃。
午休的时候小姑娘拿着回礼过来。
一把橘子味软糖给了言最,一个复古色书签给你经历。
经历饶有兴致的看着手上的书签。
心想这小姑娘倒是观察细致。
这在小姑娘眼里倒成了其他意思,比之同龄人略显粗糙的手不自然的动了动。
“这是我买书送的,虽然不值钱但这是我最喜欢的书签,希望您不要嫌弃。”
“谢谢,你有心了。”
经历有一下没一下的给言最扇扇子,没有对着她,轻问:“你叫什么?”
房间在此刻安静下来。
经历抬头看她,本想掠过这个问题,却听小姑娘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