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不愿走近的男人不情不愿的迈着步子走上前甩下一份文件来。
那态度好像这两步都委屈了自己似的。
文件上清楚明晰的写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
其中的财产分配可谓之用恶毒来形容。
在明里暗里克扣各种夫妻共同财产据为己有时,还把这半年以来的医药费、化疗费、住院费、诊察费以及护工费各种杂七杂八的花销归为个人财产花销。
“滚!你给我滚出去!”
木姐抄起病床前的水果不管不顾的砸过去。
“离婚!你想离就离是吗!当然要离婚!那得是我愿意什么时候离,想怎么离才行!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就是死了也不想跟你扯上关系!恶心!你给我滚!”
到后来的话早已声嘶力竭。
男人指着她与她对骂,想上手被言最和经历拦住了。
随后拉着儿子骂骂咧咧的离开。
病房里靠门口的病床上是个年过七十的老太太,拉着陪同的老伴频频哀叹。
“造孽,真是造孽啊,都是造孽啊!”
一时间病房里忽然静下来。
床位旁边是空着的,最里边靠窗病床上有个木讷的中年男人,看过闹剧默默把视线移回窗外。
却也不知在想什么。
木姐摊在病床上大哭。
她哭的太过崩溃,以至于言最与经历甚至不敢轻易上前安慰。
此后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低谷,后来几经辗转木姐还是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