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其他人都睡下了,木姐抬头怔怔的盯着天花板。
言最悄声贴近问她“木姐,想什么呢”
木姐闻言扭头虚弱的笑笑“这儿太安静了。”
“那就睡吧,也不早了”
“好。”
整日躺在病床上做的最多的就是睡觉了,哪里还能睡得着。
言最守在床边直到人呼吸均匀,慢慢站起身出门去了。
待他出门,木姐缓缓睁眼随后又认命似的闭上。
绕着走廊和经历通电话,连日逗留在医院总让人情绪麻痹,经历边忙边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医院的寒气让人冷的人打了个哆嗦,打电话太久没注意,挂断电话回病房穿衣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错科室了。
夜晚的骨科并不安静,迎面撞见出车祸病人被推着进了病房,吵吵嚷嚷的吓了言最一跳。
转身找回去的路却遇着一个认识的人。
男人穿着松松垮垮的黑t衬衫,耳骨上带着反光的环形银耳钉。
黑框眼镜遮掩许多眼中的烦躁情绪,手拿着几张单子迈着频率有些快的步子往前走。
“许怀谦?”他有些不确定的叫出名字。
也不是言最认不出,他这模样和初见许怀谦时的印象风格有些差异。
许怀谦站住脚转过身来,惊喜的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
言最随后含糊过去反问他,“家里人生病我来陪床,反倒是你,大半夜怎么在这”
许怀谦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一时哑然。
“能借我点钱吗?”
“啊,啊?”
“你放心我不会不还的,月底代码单子的钱款就到账我就还给你,我可以给你打欠条。”
“不是,借钱没问题,你是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