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言最有些隐隐不高兴的神色,经历放下笔同他窝在一处。
“喜好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言最满意的靠在他身上抓过他的手用指尖胡乱划着他右手掌心。
“那哥的意思是他们是有可能在一起的了?”
“说不好。感情的事都难说,谁也不知道谁和谁能走到最后。”
言最愣了愣,穿过手指与他十指相扣,耳畔贴着胸膛听他的心跳声。
“我既然爱你,就绝不能半路变卦,我们会走到最后的。”
经历笑着吻他的额头。
“嗯。”
“没了?”言最仰头看他。
经历沉思一下“今天应该定玫瑰的。”
言最没懂。
自旅游回来家里的花从没断过,起初是玫瑰,后来什么花都送。
阳台写字桌上插的有,客厅茶几和饭也有,卧室床头也放的有。
今日是栀子花。
“栀子花也好,花很香。”
经历以为他明白了意思,伸手把人揽紧了往怀里带。
言最没再说什么,扯开了话题。
没过多久木姐因为离婚财产纠纷的事暂时关闭了咖啡店的门,言最闲下来的几天没有急着找工作安然的当起了咸鱼。
恰逢这天经历工作上的事夜半才能回,当赵百川打来电话出来喝酒时他毫不犹豫就应下了。
噪杂的酒吧里一时找不到人,绕了一圈反倒看见了许久不见的吧台边喝酒的许怀谦。
白衬衫被他穿的不怎么正经,袖口扣子不系随意杂乱的挽到手肘处,胸膛往上的扣子都没系上。
脖颈处挂着银色项链装饰,耳骨上戴着有些长的耳钉设计有些繁琐。
指尖依旧夹着一根烟,懒散的靠在吧台边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