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师，你感冒了？”乔知栩眉心微拧。

“……有一点。”

此时摇摇迷迷糊糊醒了，翻了个身靠近手机：“爹地……？”

“摇摇。”

摇摇清醒过来，一把抱住手机，却只看见越景衡的名字，没有爹地熟悉的脸。

他扁扁嘴：“爹地，要视频。”

越景衡却说：“下次再视频，好不好？”

摇摇越发不开心：“不好，不好，现在就要……”

越景衡压着声音：“摇摇乖。”

摇摇刚睡醒，本来就有些小脾气，越景衡还拒绝了他。他越发着急，两条腿在床上蹬来蹬去。

乔知栩听着也奇怪，视频而已，越景衡为什么不同意？

而且越景衡的声音听起来也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想了想，问：“越老师，你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没有，只是感冒……咳咳……”

这样说着，咳嗽时的声音变小了，显然是特意拿远了手机。

欲盖弥彰。

“那就视频一会儿，摇摇想看你。”

摇摇又要哭了：“爹地……”

“……”

越景衡沉默。

乔知栩心中忽然窜起一股无名火。

他性子平和，很少生气，可现在因为越景衡的遮遮掩掩，他不由自主地恼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