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盈澜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越定荣也同样满是震惊神色。

半晌，杜盈澜才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假的？你是男人吧？”

“我是男性。”乔知栩笑道，“但我其实，并非人类。”

越景衡捏了捏他的手。

乔知栩指腹蹭蹭越景衡的指节，朝他笑了笑，然后对着杜盈澜和越定荣，将他是灵鸲族的事，以及当年怀摇摇、生摇摇时的情状娓娓道来。

客厅里一时只余乔知栩温和的声音。

直到听见他昏迷又休养三年时，杜盈澜不由红了眼眶，道：“你得多辛苦啊……”

越定荣也微微叹了口气。

摇摇抬起头，摸摸杜盈澜的下巴：“奶奶不要哭。”

“好、好，乖宝宝，奶奶不哭。”

乔知栩笑着摇了摇头：“不辛苦。能够认识越景衡，能有摇摇，虽然是意外，可我确实觉得很幸运。只是这件事，还要麻烦阿姨和叔叔替我保密。 ”

“明白、明白。”杜盈澜连连道，“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至于老越那性子，别人撬他嘴都撬不开，他不会乱讲的。”

乔知栩笑意更深：“谢谢阿姨和叔叔。”

“客气什么？”杜盈澜抹了下眼角，也笑起来，“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景衡这小子要是欺负你，尽管和我说就是。”

“妈。”越景衡无奈，“我怎么可能欺负知栩。”

杜盈澜嗔他：“那小栩当年是因为谁意外怀孕，还昏迷的？”

称呼这就从“小乔”变成了“小栩”。

越景衡不说话了。

乔知栩在边上轻轻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