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两眼再次望天,好像云彩里写了他需要的答案一般,“一月份的,第二个星期,对没错,就是第二个星期。”
同一时间,同一游轮。
老人是被胁迫的,茱莉呢?是自愿还是胁迫?
这跟后来名册的被偷,有没有什么联系?
疑问,如滚雪球,越滚越大。
黑曼巴站起身来,“既然该说的,都已聊完,那么,就此告辞。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直接去酒店找我们,但要记住,孩子没有生下来之前,谁也不能动茱莉。”
说完,拉着敖攀扬长而去。
后七个字,说的如此霸气。
如果茱莉在场,会不会感动的落泪?
当然,只限于,听到后面七个字,剩下的,一个字,都不能多听,太伤人。
走出好远,黑曼巴才迎着夕阳,缓缓开口。
“亲爱的,也许我们应该调查一下,死去的那三人,他们一月份的时候,都在哪里,在干什么?”
一月,庄园男人,行踪有迹可寻,唯一做过的特殊事情:就是和律师讨论,如何将自己的大笔财产,合理且不惹人怀疑的留给不敢相认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