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出奇的大,出奇。
甚至有些地方,还保留着当年开凿的痕迹。
随着庄园主人走近,山壁上的远红外灯,一盏盏亮起,再随着他远离,一盏盏熄灭。
灯光并不很亮,却随着他的步伐,在他的身上,笼罩了一层永久的不变的神秘光芒。
脚步声在地下发出一连串的回音,让氛围更加的诡谲莫测。
走出百米之后,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便出现了一扇高大的石门。
门,很厚重,表面很光滑,没有任何装饰,由此可见,当时建造这里的人,是个不懂浪漫的实用主义者。
门前,有个不大的笼子,事实上,它原本的功能,就是一只狗笼。
可现在,它里面躺着一个孩子,一个双目紧闭,似乎正在沉睡的孩子。
“他,没事吧?”
管家连忙回答,“没事,麻醉剂在十个小时后,将渐渐失去效力。”
庄园主人伸向笼子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但他还是坚定的握住了笼子前方的拉袢,“走吧。”
管家立刻跑到另一端俯身推。
笼子下的轱辘,发出刺耳的吱呀之声。
随即,两人一笼,穿过石门前方,进入到石门另一侧的地道之中。
在他们身后,一条黝黑的响尾蛇,尾巴甩甩,发出‘咯啦啦’的颤动之声。
地道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