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衡收紧手臂,每问一句就在周绥脸上落下一吻。亲到最后周绥纯属是被李重衡在他脸上拱来拱去,感到发痒才止不住笑的。
他连忙抬手捧住李重衡的脸,阻止他再在自己脸上煽风点火,像小狗一样乱拱:“果然长大了,笑都不让笑。”
“公子这话说得好像你长我许多岁似的,真老成。”李重衡最后没再亲周绥,而是用脸颊轻轻贴了贴。
“那我也比你年长。”周绥用手背摸了摸脸,若是李重衡是个涂胭脂的姑娘,估计自个儿脸上早就是红艳艳的一片。
他故作正经地训人,实为逗趣:“你方才那样,实在是不敬不雅。”
李重衡被周绥说得面红脖子粗,知晓周绥在故意逗他,于是再次倾身上去,将人困于案前。
周绥没料到李重衡这次不但只光顾着红脸了,还缠了上来,脚下木凳被他错乱的脚步往里头踢了点去,与地面蹭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他一手向后撑着,指节摸到了李重衡送他的那块砚台,冰冷冷的,面前却是不断贴近的身躯。
周绥乱了呼吸,他下意识地抬起另一只手抵在李重衡胸前。
李重衡不予理睬,双手托住周绥,将他岔开腿放坐在了陈旧的案面之上。
“还有更不敬不雅的,公子要看看吗?”
李重衡说得漫不经心,眼眸却亮得异常,澄澈中带了一道暗欲的疯狂。他盯着周绥的眼神一动不动,仿若一只伺机而动的豺狼,静候着周绥的反应与回答。
周绥猜到自己玩过了火,还妄图一笑置之,避开他的视线,推搡了下肩膀。
“别闹……不是还要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