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李哥哥……又好久没来了。”小优目光有些黯淡。
“李哥哥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小优理解一下?”周绥摸了摸她的发顶。
“我知道的。”小优想用自己的衣摆先兜住纸鹤,周绥见了,站起身拿了就近屋子的一只玻璃罐子,招手让小优过去,看着她将纸鹤装满了半瓶。
周绥晃了晃凉飕飕的玻璃瓶身:“小优叠纸的技艺还真得到了你李哥哥的真传。”
“那自然。”小优满脸骄傲,想一屁股坐下木头台阶上,周绥却抓住了她的胳膊,说会着凉,接着将自己的外袍解下铺在阶上,给小优和自己垫了垫。
周绥率先坐下,拍了拍袍面:“坐罢。”
小优立马乖巧地坐在周绥旁边,好一会儿又挪着小身板过去,小声地说:“周先生,小优一直有话想跟你说。”
“你说。”周绥觉得有些冷,但围脖没解下来,他便搭上手磨蹭着。
“其实我觉得,周先生和李哥哥还挺般配的。”
小优语出惊人,差点没把周绥呛到。
他缓过之后,伸手点了点小优的小脑袋瓜子:“你这么小,懂得什么般配不般配的?”
“当然懂。”小优还有点不服气,“我记得当初你们给我做纸鸢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们可像我爹娘了。”
“所以周先生,大人们说得那些话,不要往心上去。”
周绥听着小优说话神神叨叨的,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忍俊不禁:“好,不往心上去。”
“周先生,你知道吗,常人都吃青豆炒肉沫,但是我娘烧菜总说青豆和蒜才般配。”小优双手撑着下巴,仰视着周绥,“别人眼里和自己眼里,总是不一样的。即使青豆炒肉沫是平常人都喜爱的,但我娘还是每次炒青豆都只放蒜末炒香,而买回来的猪肉拿去做一小份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