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我不好,是吓着你了吗?”
周绥拍着李重衡的背安抚时,甚至在认真思考是不是贴得囍字太多,把院子弄得像鬼宅才把人吓到的。
因为傍晚时周绍一边帮他贴囍字一边还在说,“囍”是不是贴多了。
“没有吓到,只是……幸福得想哭。”李重衡摇了摇头,把周绥抱得更紧,好半晌将情绪缓了过来才松开他。
红男绿女,他知晓周绥衣裳颜色的用意。
周绥得到回答,总算不是吓哭的,松了一口气。他今日为了这场喜事,还特意让府里头最擅点妆的小侍女给自己敷粉描眉,只希望自己瞧起来郑重些、更漂亮点。
李重衡无言伸手捧着周绥的脸庞,将流苏都往后挑去,露出那张昳丽的容颜。
明眸满映着眼前的意中人,朱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周绥被李重衡这么深情长久地注视着,本就薄的脸像火烧了一样:“这个、好……好看吗?要是不好看的话我现在就去……”
“擦掉”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周绥就被李重衡吻住了唇。
他毫不客气地攫取周绥的全部气息,甚至将唇上的口脂都席卷得干净,留下斑驳的水痕与炙热的呼吸。
他捏上周绥的耳垂,在意乱的片刻于耳畔细语:“我家娘子自然是最明艳无双的。”
周绥彻底像被蒸熟了似的,忙捉着案上的酒杯说:“合卺酒……”
李重衡按住了周绥坐下,将他往自己腿上带,单手揽过周绥的腰,另只手将一只酒盏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