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谢明远指着楼上的方向,盯着刘晚晴这时笑容过分的脸,沉声道:“楼上那个是你儿子!”
“正因为是儿子,我才替他着急。”刘晚晴眼神病态地盯着手里的杯子慢慢看,“大好前程不要,盯着慕容家的丫头要死要活。”
“再不管,这事就管不了了。”
刘晚晴说着,视线转移到谢明远的脸上,微笑着说:“就像你当年那件事一样,如果我当时果断一些,你就不会有姓夏的那个儿子,这样我就不会每天后悔,后悔当年不够果断。”
谢明远的眼里蓄着汹涌怒火,但表面上还算平静,他捏紧拳头,就刘晚晴永远挂在嘴边的陈年往事哑声道,“这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总拿来说事?”
刘晚晴摔了杯子,怒道:“你是过去了,我没过去!”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跑去学校找那个贱种!”
“想干什么?啊?后悔了?想接他回来养着供着?顺便将那个贱人也一起接过来是不是?!”
谢明远看她又开始发疯了,没再刺激她,怒眼瞪了刘晚晴几秒钟,大步离开,“我去公司加班,今晚不回来。”
他现在不会跟精神状态跟疯子一样的刘晚晴理论。
以前他试过好好沟通,结果被砍伤了,刘晚晴也在崩溃的边缘,谁都劝不住,最后送去医院休养一段时间。
自那之后,谢明远遇到这种情况就不争不吵,首选一个躲。
只有这个办法对双方都好。
刘晚晴不会被送去医院,他谢明远也不会受伤。
宽敞明亮的大厅只剩下刘晚晴一个人在。
刘晚晴收起狰狞面目,慢慢蹲在地上,捡起一片玻璃碎片仔细瞧着,那认真的样子就像这片玻璃真的藏有什么玄机一样。
少顷,刘晚晴捏着玻璃碎片往手心上割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