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不然去医院来个长期的病假条,说你不能进行劳作。
这活都太费腰了,你这哪里能顶住?”
晏阳嘉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腰,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带有薄茧手指的温度。
他轻咳了一声,“没事,这边有个中医,自己调制的药还挺有用。”
这也不算说谎,马大爷的药确实不错。
不过,晏阳嘉心里也明白,都是因为舒修一直不遗余力的帮他按摩、热敷。
回到家几乎什么都不用他做,只要他稍微露出点不适,他就会想办法给他多按摩一下。
想到舒修,晏阳嘉心里有点发热,那是他以前几乎不会有过的感觉。
好像这个人,做的事情让他轻而易举就落入那独特的关心里。
“说起来,你那个老乡,他好像是真的没来上工啊?”闵深左顾右盼,还真没看到舒修的身影,“他都不要工分的吗?”
现在工分可是代表着粮食和票啊。
居然还有人不上工,那就是完全没有工分。
“他叫舒修。”晏阳嘉先开口纠正了闵深的说话,顿了了下,又说道:“偶尔还是来做工的。”
至于做多做少好像对舒修来说无所谓。
闵深耸肩,不过舒修来不来上工对他而言无所谓,他对偷偷看着自己的姑娘咧嘴一笑。
惹得姑娘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不要乱来。”晏阳嘉自然也看到了闵深的动作,警告了一声。
这里的姑娘可不像京市的姑娘,真的招惹了,那可不是简单一句分开就能解决的。
“放心吧,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么?”闵深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