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我们也只能这样,为了金家和闵家以后不会再京市被嘲笑,到此为止吧。”

金国康的眼睛慢慢爬上红丝,他知道闵深说的对,知道两人最好的就是在所有的人没发现的时候,就此打住。

可是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察觉到心痛,如同心绞痛一样,带着点凉意往四肢散去。

“金国康,就此别过吧,以后尽量被见了。”

闵深说完,转身离开,背影看上去非常决然。

“艹!”金国康狠狠地在车上打了一拳,一双眼睛里面都是红丝。

一直到回了自己房间,闵深才松开自己紧紧攥住的拳头,掌心因为他太过用力,留下深深的痕迹。

他先是去了浴室想残留的体液清理干净,再慢腾腾的走出来。

卧室里一点灯光都没有,他就抹黑上了床,片刻后,被子里才隐隐约约传来了呜咽声。

很轻,像是害怕被谁听到一样。

舒修接到汪安玉的电话匆匆往他那里赶,一到地方就被汪安玉拉倒一边,“你可算来了,我自己真的顶不住啊。”

他一脸苦涩的看着舒修。

“金哥怎么了?”刚才在电话里汪安玉也没说清楚,舒修听得不明不白。

“我也想知道怎么了。”汪安玉一双白眼都快飞上天,“一大早就来我这里喝酒,好家伙,把我珍藏的酒一顿咣咣的造。”

汪安玉心都在滴血,谁特马喝酒跟喝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