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爱而不能,但此时此地,他不仅再次遇到了我,还可以和我在一个屋檐下停留,穿我的衣服,用我的浴室、赤身/裸/体的对着我。这就像……”
“好了,按照你理解的去演就是了,不用都说出来。”庄慕时急忙打断了他的叙述。他感觉自己听得都要冒烟了。
宋禹舟上下扫视了一遍庄慕时。
庄慕时条件反射般闪避。
明知道宋禹舟脸上只是温和的笑意,他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用视线扒光了。
“所以,这种角色很容易就演过了。”魏朝阳开始强调,“虽然闻朔是个痴汉,但也不能说是个低级的痴汉,他等了这么多年,反而变得更加克制了。”
宋禹舟“嗯”了一声,表示明白,又翻了翻剧本,不甚在意地笑:“这编剧在这一幕上就只给我写了一句‘闻朔在门口偷看’就完了,太敷衍了吧。”
听到这句话的小编,紧张地直搓手。
庄慕时闻言也立即翻开了自己那本捏得皱皱巴巴的剧本。
如宋禹舟所说,梁洛在浴室中的一通操作的过程编剧写了将近半页,闻朔则只有一句短短的“在门口偷看”。
魏朝阳一时语塞,讪讪道:“也不是敷衍,只要是我们都知道你的功力,写多了反而影响你的发挥。”
宋禹舟坐在导演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得寸进尺地开起了玩笑,“相信我就别和我讲戏,我可不会看着阿时在里面洗澡而无动于衷。”
庄慕时被他一句“无动于衷”像是在天灵盖上来了一记重击,脑袋嗡嗡的,赶忙低下头翻看剧本,生怕宋禹舟的目光再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