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紧张……姜泰沅不在这里,里面的人做不了主。姜泰沅应该不会马上和我撕破脸皮,院长现在应该很安全,”庄慕时回头看看那群看起来就孔武有力的黑衣大汉,冷静地说,“就算想跑,也要看看跑不跑得了。”
“可你的手很冷,”宋禹舟的手从他的肩头滑倒手掌,双臂从后面环抱住他,比庄慕时的手稍微宽大的温厚手掌将那双冰冷僵硬的手包裹住。
“……”
庄慕时抿抿唇,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放松任他去了。
“我不是紧张,我是……”庄慕时徐徐吐出一口气,“我就是怕出现什么无法控制的事。万亿哪个胆小的小子被逼急了,或者我爸妈受了惊吓……”
就算已经有9999的把握,也会怕那001的意外出现。
宋禹舟细细慢慢地揉他的手掌,在他耳边轻声安慰:“那就让姜泰沅血债血偿,反正他能做的,我们未必做不了,是不是?”
“你最近接了什么奇怪的劣质剧本吗?现在是法治社会。”
宋禹舟闷声笑笑,把下巴搭在他颈侧,不再说话。
好在姜泰沅是个正常人,他火急火燎地开车赶来,鞋都没换,就闯进客厅。
庄慕时和宋禹舟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咖啡是速溶的,味道很一般。
“你怎么在这里?”姜泰沅咄咄逼人地问。
“我来接人。”庄慕时放下咖啡杯,抬头看他,“看来我没找错。”
“你怎么知道人在这里?”姜泰沅脱口而出。
庄慕时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现代科技很发达的,你不会以为自己真能做好神不知鬼不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