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看了一眼贺澜后走了,叹着气走的。

“不要…宫权希,别这么对我……”贺澜陷入梦魇中,一直恳求着。

眼角流出了泪,被宫权希轻轻拭去。

因为药物的作用,潜意识里又依赖着宫权希,“别走,宫权希,别离开我…我害怕……”

经过一夜,贺澜病倒了,发起高烧,忽冷忽热,昏昏沉沉时,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诱导说着什么,眼前的光点恍恍惚惚。

宫权希等不了了,下定决心对这时候的贺澜进行催眠,先是给贺澜喂了药物,接着进行催眠:

忘了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忘了郁渊,只记得宫权希,不好的事情都忘了吧,听从他的话…睡吧,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会再有痛苦……

……

声音轻柔好听,贺澜渐渐地陷入沉睡。

催眠结束,宫权希亲了一下贺澜的额头,低语道:“晚安!”

这次催眠太着急了,希望催眠效果可以持续久一些,贺澜,别再逃开我了。

已经快午时,灰蒙蒙的天气,是一个小雨天,雨滴落在玻璃窗蜿蜒流下,窗口模糊一片。如同贺澜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不清。

卧室里还是很暗,贺澜也还没有醒,很安静地躺着,眉间也舒缓开来,像个睡美人。

宫权希握住贺澜的手亲了亲,守在床边,一直在等着他醒来。

“还不想醒吗?”难道自己的催眠失败了?

宫权希刚想起身去找自己的父亲问,感受到自己的手动了动

贺澜缓缓掀开了眼皮,宫权希心脏紧了紧,目不转睛盯着贺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