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轻的一个字,宫玦却觉得满是占有欲和痴狂。

“想过后果吗?催眠没成功,他总有一天会记起来。”

宫权希泛白的手骨节紧了紧,癫狂说道:“就算记起来,我也不可能放他走,死也不会。”

“他如果不喜欢你,何必呢?”

“父亲,你爱母亲,就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宫权望着宫权希那双和她母亲如出一辙的眼眸,心里暗暗思忖,他没有记起当年的记忆,为何还会如此偏执?

当时催眠加心理治疗,明明和曦儿一样已经痊愈了,难道病又复发了吗?是因为那个叫贺澜的?!

但又说不通,他并没有失控杀人,那个郁渊还活着就是最大的证明。

看来早些见到那个贺澜才能判断他儿子的行为和情绪了,要是病又复发,也该尽快进行治疗,免得曦儿担心。

“行了,尽快带他来见我吧。”

宫权希脸色缓了缓,“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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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权希回到别墅的时候,贺澜正在单人沙发里酣睡。

宫权希轻步走过去,蹲下身子用一种贪婪眼光紧盯着贺澜的睡颜,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了良久。

直到半个小时后贺澜醒来,看到眼前的人,心里瞬间漏掉一拍,差点喊出声来。

要不是宫权希经常这样看着他,摸着他的发梢,贺澜真的会被吓疯。

习惯真的很可怕,短短一个月,无论他再怎么否认,身体都已经习惯了宫权希的触碰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