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检验结果后,池瑾年就盼着二人的见面,但是由于孟佑言车祸受伤,池瑾年只能耐心等青年养伤。

“来,坐”

池瑾年借着回身的空隙擦了一下眼睛,再次恢复从容道。

孟佑言有点拘束的坐在一边,如果他来到就被破口大骂,他还能接受一点,并且他也做好了唇枪舌战的准备。

但是这人这么客气,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俗话说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最难搞,就是这个道理。

同时孟佑言的心里传来一阵古怪的感觉,眼前之人自己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却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而且自己面对这人时,心里莫名的产生一种紧张的情绪。

看出了孟佑言的紧张,池瑾年十分自然的给孟佑言砧了一杯茶,将茶杯放到青年面前,池瑾年面上带着和蔼的笑意。

“怎么?是有点紧张吗,不用紧张。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跟你谈谈心,聊聊你这三年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

孟佑言疑惑的抬起了头,不明白这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难道这年头都流行“感化”了。

“池先生,有事您就直说好了,不必藏着掖着的,该知道的我今天都知道了。”

池瑾年喝水的动作一顿,三年不见他弟弟变化挺大啊,变得这么直接了。

如此池瑾年直接开门见山道“孟先生,唐突的调查了你的身世,对此我深表歉意,但是孟先生就不对你之前的人生经历好奇吗?你就不想知道除了这三年,你之前二十五年你的人生是怎么样的吗?”

“池先生,有一点你搞错了,我今年27岁,之前还有二十四年的记忆,但是我一点也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