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就不知道从何开口了,只是小声地安慰我了一句,“其实什么都没有变。”
我忽然就觉得鼻子发酸,眼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的滚落到耳边。
真的什么都没有变么?
为什么我最想要看见的陆良却不在。
我知道我哭起来的样子很丑,但是却克制不住眼泪,头忽然就疼得厉害了起来,旁边那台一直滴滴作响的破机器更是鸣叫的越来越快,几乎快的想要将我的理智掠走。
我嘶吼,想要用嗓子里发出的尖音盖过那恼人的噪音。
可是心底的恐惧却慢慢将我吞噬。
他不会再来了,他甚至接受不了我的存在了。
“2个单位的镇定剂。”
似乎有人快步地跑到我的身边,我看不清楚,只是嘴里的嘶吼却停不下来。
我努力的挣扎,却被人死死的按住了手臂,再后来我只是觉得手臂上一疼,就又昏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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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他的大脑一直在缓慢地进行自我恢复,我们早上给他注射了一点安非他命,可以促进他大脑的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