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执摇头,回答起刚才的问题。
“在意。但后悔、吃醋的前提是有没有资格。”
说完,又笑着揉了揉江逸顺滑的发丝说:“太晚了,睡觉吧。你可是答应了明早登门拜访的差事。”
“欸!”
就这样,江逸不情愿地被推回卧室。
次日早晨,江逸被猛地一刹车给惊醒。
睁开眼时发现许承执的手挡在胸前,而他不知道是怎么被弄上车的,身上的衣物也都穿戴整齐。
印象中,他记得有人还给他洗脸刷牙喂早饭。
许承执彷佛看穿他的心思,解释道:“是我。迟到影响不好。”
江逸向来觉得高门规矩多,如今反而得到证实。
他以为高干家庭不会过于关注生育问题,结果一上来问的就是“打算什么时候生小孩,打算要几个”。
“你们要趁年轻多生几个,这样许家的家业就不愁没人打理。”
“你身上小执的信息素闻起来怎么那么淡?”
“你还没被标记?”
面对坐在旁边的姑姑婶婶们的质疑以及窃窃私语,江逸头一回产生晕眩的感觉。
甚至怀疑在场的六七位oga能一人一口唾沫把人淹死。
他紧张地抹去额头冒出的虚汗,脸色难看地撑在沙发上,心想直呼sos。
这就是许承执口中的一点小麻烦?
江逸抬头偷偷看向不远处站在一群老狐狸、老油条当中仍然游刃有余的许承执,心里祈祷着他能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