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刚开始谈恋爱那会儿,我老怕你因为嘴碎在外边儿被人打,只能每天提心吊胆地跟着你。”
上学那会儿路裴司是个混不吝的贵公子,在学校八面威风,谁都知道艺术学院有个好勇斗狠的公子哥,十分不好惹。
天塌了有路西柘顶着,这句话是路裴司从小嚣张到大的护身符。
可惜护身符被路裴司亲手扔不见了。
陈辙仍在喃喃自语,“你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混起来能抓着摄影机和学长干架,有次把对方砸了一头血,我因为拉架和你一起在派出所待了半晚上。”
后来是路西柘过来保释的他俩,大哥什么都没说,仔细检查确认路裴司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伸手从后面拍了路裴司后脑勺一巴掌。
和同学打架斗殴进局子的事就这样被轻飘飘揭过。
他怎么就忘了呢。
“我睡会儿,到了叫我。”路裴司不想继续回忆往昔,闭上眼睛睡觉。
在路上眯了会儿,到家后路裴司精神了些,拿着浴袍进卫生间洗澡,陈辙在阳台打电话,隔着客厅瞥到路裴司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皮肤像被蒸过似的透着红,浴袍腰带被随意打了个结,藏在浴袍里的两条白皙的腿在行走间若隐若现。
陈辙的小腹兀然燥热难耐,他果断挂了电话跟上去。
上一次亲热已经是两个多月前,陈辙从后拥着路裴司,手指滑过他的肌肤,触感微凉,摸着很舒服。
“乖乖,好久没做了,今晚给我好不好?”
腰带被缓缓解开,胸襟松散露出凛冽的锁骨和光滑的胸膛,陈辙单手搂着路裴司的腰,将他转过身面向自己,不等回答便对着路裴司的唇吻了过去。
手伸进睡袍抚摸过每一寸腰腹,路裴司常年自律健身,腰纤而不细,人鱼线充满力量感,这一切都让陈辙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