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忙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接我电话。”语气蛮横无理。
路裴司没有义务回应他的情绪,“你找我什么事?”
“非得有事才能找你么。”
“不说我就挂了。”
路裴司说到做到,将铃声关了,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
陈辙等到机会扑上去,三两下把路裴司的睡袍脱了,细碎的吻落从锁骨一路南下,停在某个蓄势待发的位置。
路裴司舒服得夹紧腿,又被陈辙握着膝盖向两边打开。
“嗡-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发出震动。
将烧到最高点的气氛冻得措手不及。
路裴司推开陈辙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手机低吼:“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我出事了,没人来接我。”
“怎么了,说得这么严重。”
“电话里不好说,反正你赶紧开车过来接我,不然明天医院见。”
小腹湿热,视线顺着看过去,是陈辙重新覆上来的脑袋,路裴司强忍着,捂着手机听筒低声警告陈辙别闹,对方不仅没听进去,反而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