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怎么和上次来长得不一样,是我喝出幻觉来了?”
“这我自己房子,成年后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
驰绪撑着墙蹲下来帮他换拖鞋,兴许是摸着路裴司的敏感点,他抬脚朝他踹过去,脚掌停在面上,驰绪牛仔裤里的兄弟霎时间硬了。
这腿长且直,该结实的大腿结实,该紧致的小腿紧致,露出来的大片肌肤白得连青筋都看得清楚,脚趾头更是可爱。
驰绪咽了咽喉咙,呼吸都快因为过于激动停了。
他没有受虐倾向,在床上更倾向于施加痛苦的那一方,没有人敢把脚放他脸上,今晚换做别的,驰绪能把那人脚腕拧断。
可他妈的,面对路裴司,他那兄弟跟狗看到肉骨头似的,倏然就地升旗,被内裤锢得发疼。
好不容易趁着酒醉把路裴司哄回家,驰绪怕吓跑他,侧了侧身子挡住下身,捉住路裴司光滑的脚腕,好脾气地放进拿出来的拖鞋里。
“帮我把袜子脱了,穿着难受。”
路裴司毫不在意地指挥他。
驰绪发誓,这辈子没这么想操一个人过!
压抑的那点黑暗心思终于可以放在明面上,驰绪将路裴司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略微抬起脱掉袜子,再换另一只。
小腹处的欲火越烧越旺,他额头密密麻麻滚出细汗,摸路裴司脚的过程仿佛是在上刑,一念爽快一念痛苦。
看得见吃不着,唉……几把梆硬!
他猝然想起某句常被大家拿来开黄腔的歌词: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有几把用!
换好拖鞋路裴司往卫生间冲,连开几扇门都没找对位置,他抱怨:“你家怎么跟迷宫似的,我憋得快尿裤裆里了。”
他手气差,开的是书房、健身房和游戏厅,驰绪在原地蹲了会儿等兄弟冷静,听到他说话才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