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套的爱和忠诚这些空谈,驰绪从来不相信真爱,繁衍欲刻在男人的基因里,注定他们不会安于现状只和一个伴侣交往。
路裴司信誓旦旦说会对另一半永远忠诚,但他早就做了脱离轨道的事情。
“昨晚你有很多次喊停的机会,但你并没有拒绝,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你对我有感觉?”驰绪紧紧相逼,试图得到一句实话。
路裴司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后悔与难堪交织,他知道今天必须把话说绝,“男人多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句难听的,昨晚随便换成谁来挑逗,我都会依照男性本能起反应,与其说我硬了是对你有感觉,不如说我是臣服于欲望肆意享受。跟你没关系的事,就不要往自己身上揽了。”
话里话外统统没把驰绪当回事。
听到后面驰绪整张脸黑透了,一身邪火没处发,从来都是别人争着抢着要跟他,没有他上赶着追还被人避之不及的道理。
他冷冷笑道:“换谁都行,你跟着我这儿讲笑话呢,别人有我活儿好么。”
路裴司没说话,只淡淡地看着他,驰绪没说两句就觉得自讨没趣。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头挖不倒,驰绪最后说:“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固执,我们俩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且看以后结果如何。”
当着驰绪的面路裴司还能装作镇定,等他人一走,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他回到家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脑子里除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外什么都没想。
有什么东西,从去q市之后就悄然发生变化了,这种变化让路裴司猝不及防,他不肯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