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跟他发消息,他立马就赶过来,生怕错过,幸好让他赶上了。
桌面上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驰绪,目光时不时瞟一眼,周身气压极低,他低头喝闷酒,一只细腻的手握住酒瓶,驰绪不耐烦地瞪过去。
前任笑语盈盈劝道:“酒喝多了伤身,你有心事不妨跟我讲讲,就算不能帮到你,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些。”
驰绪没兴趣对一个外人诉说心事,大腿被他有意无意撩6拨6着,加上酒意蒸腾,他逐渐来了感觉。
前任最熟悉驰绪的每个眼神,尤其是裹挟着浓重欲望的时候,他发起狠来常常能把自己弄得第二天下不来床。
“你发音清楚点儿,到底是怕我伤身,还是怕我伤肾。”驰绪大腿开开,放任他摸。
他的放纵让前任心里有了底气,手慢慢往上,“无论伤的是哪儿,我都舍不得,我只想你好好的。”
前任嘴里说着乖顺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他们曾经彼此契合,明白怎么做会让对方快乐。
驰绪脸上在笑,那笑容浅薄没有到达眼底,“是不是除了我没人能让你爽。”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故意给他难堪似的,包厢好几个吃瓜群众望过来。
听说二哥特猛,没听说二哥猛到前任念念不忘,分开半年后还追到夜店千里来。
驰绪无论是身材技术还是性格,放圈里都是天花板级别的梦中情人,前任对他日思夜想,今天好容易见着,绝对不会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