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过后,驰绪神清气爽,半点儿没有纵欲过度的疲倦。反观路裴司,手和脚还有腰,没一处动着不酸痛。
驰绪却是信守诺言,没有把他弄伤,但他不要脸的程度突破路裴司的下限,他现在回想起来,在自己跪着往前爬的时候,驰绪把他抓回去狠狠打了两巴掌。
妈的,变态!
“怎么样裴哥,能起得来么,要不要我抱着喂你吃饭。”驰绪跃跃欲试,特想亲历亲为照顾他。
驰绪虽然说着要让他出来四次,但并没有坚持到底,路裴司没有到起不来床的程度,只是双腿发软,手也没有力气。
“好啊,今天你伺候我吃饭。”
驰绪没觉得是惩罚,扶着他从床上坐起来,一勺一勺喂着稀粥,态度认真仔细,喂完还抱着路裴司去浴室洗漱。
他们睡了一天,没有困意,房间有巨大投影仪,驰绪挑了部电影,陪路裴司看到半夜,直到他枕在自己肩上睡过去,驰绪横抱着他轻轻放回床上,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再次陷入睡眠。
因为纵欲,返程日改期,驰绪做主让路裴司在酒店多歇了两天,直到后面的异物感消失后,他们才乘上返程的飞机。
驰绪兴致不高,在飞机上一直黏着路裴司,“你回去后会不会反悔,不会用完就把我扔了吧。”
“弟弟,你能不能想点儿好,哥哥不是那样绝情的人。”
路裴司无语地戳了戳他的脸。
“我这不是害怕么,你以前经常亲完就跑,说翻脸就翻脸。”驰绪对此有些创伤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