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韦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直到把剩下的半包烟全部抽完,他痛苦地用双手搓了搓脸,说:“我见过夫很多夫妻因为生活琐事或者感情不和打架,但你们这种奔着对方命去的打法我是第一次见,陈辙,裴司劝你回头是岸不是一回两回了,你要真想过,就赶紧戒赌别再来了。”
陈辙低着头不说话,额头上的伤口不断往外冒着血丝。
大韦又看着路裴司说:“裴司,有句老话说得好,事不过三,不要抱着普渡众生的心态过日子,你既然救不了他,就放过你自己,别再瞎折腾了。”
大韦是陈辙兄弟,这次发自肺腑地劝路裴司,也是这段时间看透了陈辙无药可救,对他十分失望。
保镖拿着账单从赌场出来,路裴司接过来看,得,又他妈欠十八万。
他创业挣钱不够给陈辙擦屁股,路裴司心疼那杆高尔夫球杆,也心疼曾经执迷不悟的自己。
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走到陈辙身边,居高临下地绝望地说:“陈辙,你挑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陈辙猛地抬起头,望着路裴司离开时冷漠的背影,才后知后觉,后悔自己跟他动手,不小心伤了路裴司。
大韦扶着他站起来,“这回是你对不起裴司,你别怪他想和你分开,如果你还爱他,就答应他离婚吧。”
路裴司一个人将车开到路家住的别墅群外,猫在车里等日落,当他看见他爸的车开进小区时,满腔的悔意差点让他开车跟过去。
最终理智战胜情感,路裴司没有跟上路家的车,而是打车方向盘离开。
他曾经在最叛逆时将矛头对准家人,现在他受到伤害,没脸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