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言辞犀利,丝毫不顾及成年人的自尊,连条底裤都不给路裴司留。
“你丫怎么说话的,嫌我那屋小,那你别上赶着来住啊。”路裴司踹他小腿肚上。
“说话就说话,怎么动上手来了,”驰绪好笑地看着他,说,“我说得是直白了些,但没有错啊,你再仔细想想。”
这事儿没有回旋的余地,路裴司刚结束一段婚姻,不想太快建立新的亲密关系,驰绪好话歹话都说尽了,路裴司油盐不进,坚定不同居的立场不动摇。
驰绪耐着性子往后退一步,“周末住我那儿总行了吧,我不能跟空气谈恋爱。”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路裴司要再不答应,驰绪就上强硬手段了。
“行,我周五晚上过去。”
驰绪脸上这才重新有了笑模样,“到时候我开车来店里接你。”
风平浪静过了一个多月,在八月某个周末的夜晚,奋战刚刚进入尾声,冷气成了装饰物,两人身上流淌着热汗。
路裴司腰间随意裹了层床单,两腿大开趴在床上,调整剧烈的呼吸让自己从高朝中恢复平静。
驰绪大大方方露出精壮的身体和两条有力的长腿,踩着地毯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文件袋,他递到路裴司面前。
“送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路裴司正揉着酸疼的腰,闻声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透明的文件袋下,白纸黑字,其重量不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