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恨地说:“路裴司,要论玩弄真心,我不是你的对手。”
他们之间距离明明那么近,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两颗心中间却像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分不清真心或假意,只能装作毫不在意。
“驰二少谦虚。”
驰绪隐忍着心痛,语气不善地刺道:“我很好奇,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到底需要多少个男人才会觉得满足,两个应该不够,三个?还是四个?你又打算顶着这张单纯的脸去勾引谁?”
路裴司推开他的手,下一秒又被驰绪禁锢在势力范围之内,手腕被捏得生疼,肩胛骨被迫和墙壁硬碰硬,体格上的差距让他只能默默承受疼痛。
压迫之下,说出的话尤为刺耳伤人。
“暂时还未确定目标,既然你这么关心,有进展了我肯定第一个跟你分享。”
“我看走眼了,你路裴司才是情场高手。”
“谢谢夸奖。”
驰绪身体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僵直着用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往后退开,他脸色灰败,仿佛刚打了一场败仗,输了真心又赔了尊严。
他闭上眼睛,很轻地说出一个字,“滚。”
音量压得既低又沉,路裴司没听到他叹息似的声音,但看懂了驰绪的口型。
他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