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未见,路裴司看着比之前消瘦了些,精神状态也不太好,驰绪不确定他是因为吵架生气,还是单方面宣布分手后去夜店泡得过于频繁,才导致体虚。
驰玥病得突然,他分身乏术无法亲自去抓人,幸好派出去的眼线回来报告,说路裴司只是和来搭讪的男人喝酒聊天,没有开房做对不起他的事,否则他会把他脱光了绑在自己卧室,每天不干别的,晚上回去只干他一个。
现下情况特殊,驰绪暂时按下他跟赵宸煜的事,想把人先哄回来,后面再砍断他和其他男人的联系。
路裴司是他一个人的,同床共枕是他的独有权利。
“裴哥,我一直想去找你,但被公司的事绊住了脚,你这些天有没有消气?”
一句有没有消气,轻轻松松给这件事翻了篇,路裴司的难过成了最大的笑话。
驰绪可知道,他亲口说出的“成年人之间的默契”,折磨得他心碎。
他用最大的力气反抗,成功从驰绪宽大的掌心里抽出手腕,上面一圈红痕,很疼。
“我没有生气。”他说。
可是表情看起来却没有话里的洒脱,驰绪看得出来路裴司不对劲,“我向你道歉,那天是我太冲动,一听到你和别的男人睡一张床,嫉妒得控制不住自己胡乱说话,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路裴司很淡地扯了下嘴角,“我真的没生气,我还要感谢你让我变清醒,和小朋友谈真心是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