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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法侵入 加菲尔德 828 字 2023-12-17

被意淫的人正在法国某庄园,和家人听着古典音乐吃烛光晚餐,父母和睦恩爱,哥哥心情好也加入进乐队,弹着浪漫精致的肖邦曲。

距离一旦拉开,那些伤痛在幸福的照耀下减轻了重量,路裴司只想喝醇厚的红酒,大醉一场睡到明天傍晚,然后和路西柘还有恩爱的夫妻一起去海边看日落。

“我们已经分手,再谈想念已经不合适,以后别联系了,”路裴司最后说,“我不想再和你产生纠葛,就走到这里,再也不见。”

三分零十秒,这通越洋电话的总共时长,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结束后路裴司盯着通话记录出神,以为攻无不克的心,在蓦然听到驰绪说出想他时,狠狠动了一下,扯得末梢神经发痛。

就像对某种物品有致命性上瘾,成功强制阶段后,再次看到又很没出息地前功尽弃,重蹈覆辙。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打起精神和西餐桌对面的妈妈说话,“您今天很漂亮,爸爸真幸运。”

西餐桌上摆着郁金香和葡萄风信子组合而成的春季花艺,香薰蜡烛燃着盈盈光火,晚风习习,氛围温暖静谧。

路夫人对小儿子的夸奖很是受用,“浪漫长夜,独处岂不是太浪费,我看乐队的小提琴手长得不错,像你喜欢的类型,不如去邀请他跳一支舞。”

小提琴手是个中法混血帅哥,无论从长相还是音乐品味看都非常优秀,笑容更是充满魅力,难怪妈妈会鼓励他主动邀请。

放在平时路裴司会拒绝,毕竟在异国他乡邀请不确定性向的男人跳舞,听起来就很不靠谱,万一对方是直男,会很容易感到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