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裴司承受不住痛苦,只能颤着声音反驳,“人在做天在看,把人逼到绝境下辈子只配去投畜牲道,你我道不同,我不与你辩驳。”
这是拐着弯儿骂他猪狗不如。
他接着道:“这事儿跟你八竿子打不着,是公司的事不够多,让你有时间操这份闲心?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类似的质问以后都免了吧!”
“巧了,我这辈子对别的没兴趣,就爱管你的闲事,”驰绪咬牙切齿,恨不能堵上那张讨人厌的嘴。
跟疯子没法儿沟通,路裴司欲甩开男人的手拧开门跑出去,下一秒胳膊又被驰绪紧紧抓住,力度大到近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他曾亲眼见过驰绪在健身房打拳锤烂重量级的沙包,对别人来说痛苦的健身器材,在驰绪手上跟玩儿一样,轻轻松松做完,所以只要驰绪想,他随时可以打断他的手,或者腿。
意识到深处危险之中,路裴司背后冷汗直冒,后悔冲动之下说出难听的话,惹得驰绪发怒。
他刚准备开口说点软话,整个人被他一拽,由着惯性跌到驰绪怀里,抓着他胳膊的手顺势而下,搂在了他的腰间。
驰绪沉着脸一语不发,强制性地半搂着人往茶室带。
路裴司急得直嚷,“驰绪你他妈放开我,有事就在这里说!放开我!”
驰绪充耳不闻,铁了心要带他进里间,怀里人拳打脚踢地在反抗,他仗着身高和体质优势轻松化解。
“分手了还阴魂不散地纠缠我,驰绪你他妈贱不贱!”上半身动弹不得,路裴司使出全力伸长腿踹翻椅子,企图绊倒男人。
他自救的举动徒劳无功,吼出来的话却使驰绪的火烧得更旺,锢着他过来的路上,任凭餐桌凳子和碗筷胡乱摔一地,他的脚步丝毫没有减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