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树给针消了毒,一狠心往自己手背上的血管扎了进去,尖锐的刺痛和针尖扎进软肉里的画面双管齐下,陶树的双手都一抖,血管经受不住这一下,被挑破了一个小口子,手背瞬间就微微鼓了起来,淤血浸开在皮肤下,形成了乌青。
这下子更有说服力了,陶树自我调侃着。
第二天一早,陶树到大堂退房,遇到了一直等在酒店休息区里的费时宇的助手。
他不明白事已至此,费时宇到底和自己还有什么没算清的账。
“先生,这是费总的名片。”助手将一张黑色烫金名片放在陶树手上,对上陶树疑惑的眼神。
“费总说,昨天晚上的事,他有点……过头,对不住您,您有麻烦的话,可以给他去电话。”助手转达着费时宇的话。
他昨天将两人送到酒店就赶紧下班开溜了,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早上乍一听费时宇要自己转达的话,简直要惊掉下巴。
费总这是把人家怎么“睡”了呀?到了要道歉留名片的地步?
助手昨天晚上开着车,再加上车里灯光昏暗,没能看清楚和费总“共度春宵”的男人,早上到了酒店大堂,才真正看清他的长相,是个翩翩清俊的年轻人,他再仔细一看,就能看出男人明显走路有些不便的样子,脸上还有一条比较新鲜的口子,手上也淤青了一大块,再联想一下费总昨晚让自己买的药膏,直接脑仁子一炸。
费总这回玩得真大啊……
陶树谢过助手,将名片装进口袋就要自己走。
“先生,我送您。”助手看着陶树的样子,这么玉树临风的一个……小技师,再想想自家费总的体型,瞬间觉得让他自己苦哈哈地再打车回灯红,简直就是残害祖国的……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