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的口气让费时宇那张骄矜的脸一下就浮现在了陶树脑海里,但他知道费时宇不仅是嘴上说说,他一贯都是能做到的。
陶树交完手机之后脸有些红。
“怎么了?看着脸怎么这么红?”玲玲把刚刚领到的对讲机交给陶树,“发烧了吗?”
陶树只摇摇头不说话,从口袋里翻出了一个有厚度的圆片贴在了对讲机后,那是一个监听麦。
他们不打算一开始就用容易被辨认出来的针孔摄像头,田鹏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个纽扣大小类似磁铁的监听麦,如果不是侧面的一排收音小孔,根本辨别不出来是什么物件儿。
陶树在玲玲给自己的包间对讲机后面贴了上了监听麦一看,玄铁色的小仪器和对讲机的结构浑然一体,如果不是有两只对讲机放在一起对比,基本都辨别不出来,即使被发现了,也能说是不小心贴上去的磁铁,糊弄过去。
当保安拿着金属探测仪敷衍地上下扫动时,陶树有些紧张,又好像高中时趁体育课翻墙逃一节课的刺激。
“滴滴滴”
当探测仪扫过胸口的时候,机器不出所料地尖哮起来。
“啥子东西?”保安嘴上询问着,态度却已经见怪不怪,这几天几乎每个包间都有人开始打擦边球放水了,他戏谑地开下流的玩笑,“耶?不是个男娃儿吗?怎么扫到胸还叫起来了?穿胸罩了?”
陶树应着保安的荤话笑着,“叔叔可不能乱讲啊,我又没有咪咪,穿什么胸罩?你这么讲我要被姐姐们笑话的,”他若无其事的将对讲机从上衣的袋子里拿出来给保安看,“玲玲姐今天忙起来,把对讲机给我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嘛?”